眉间打起无数死结,骆子言陷入深思。
「少爷,亲家老爷来了,他说有要紧事求见。」骆竟堂垂手立在门外躬身禀告。
「阮德?他来做什么?」
骆子言皱眉起身,在吩咐小雨好生照料少夫人后,便往厅堂而去。
胭脂在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了十数日后,终于真正清醒了过来。
一睁眼,她就看到了守在床前,消瘦了大半圈的骆子言。她病了十数日,他也像跟著大病了一场。
「你醒了?」他热切地望著她,喜悦无限。
耳中听到他温柔似水的嗓音,心头却不禁浮现起那天不堪的记忆,他不但冤枉她红杏出墙,还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也狠狠地打碎了她自以为是的美梦。
缓缓别开脸,她不愿看向他。
骆子言坐在床沿,心底泛起深切的无奈。明知她这么对他,原就是他应受的,但他却受不了她的冷淡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