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有多剧痛、伤有多深刻,咬劲就有多大,直至一股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千雅才心疼地减缓劲道。
堂义根本不觉得痛,仍牢牢包复住她颤抖不已的手。「留下来……」他想不到自己会爱一个女人,爱到可以不要骨气。
千雅没有改变心意,固执坚定的想结束两人的纠缠,她不能让错误继续延伸扩散。
最后,堂义深怕她脱臼,终于悄悄放松束缚,眼睁睁地看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不知是她已经跑得太远,抑或是,眼里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看不见她的身影──
堂义杵在原地好久好久,回不了神。
***
堂义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饭店套房里,电话不接、谁也不见,醒了就灌酒灌到醉,醉了就倒卧在酒瓶堆中,思绪鲜少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