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爷爷到底比较爱他一手创立的事业版图,还是比较重视你这个孙子的一生幸福。」
这的确是个有趣的挑战,不是吗?爱的光明与自私丑陋,仅在一念之间,成就一个人或毁灭他,也只是一线之隔。
堂司微微勾起唇角,颇期待后续发展。
堂义略显无神的俊脸凝结一层冰霜,乐观不起来。
「你没有勇气赌?」堂司激他,语含戏谑。
堂义睨著胞兄,算是默认。
此刻的他压根提不起丝毫斗志,不再是众人眼中那个原本神采奕奕、自信飞扬的风流恶少,只是个情关失利、为爱憔悴的伤心人。
「阿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事?」堂司冷哼,看不惯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对著和自己如出一辙的五官却绷著一张苦瓜脸,感觉很奇怪,很不舒服。
「阿司,你真心爱过一个女人吗?」堂义神色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