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楮像两池黑不见底的冰潭,冷冷地打量她好一会儿,在看到她厚披风下那双雪白脚丫时,下颚一紧。「你去把衣服穿好,它们应该都已干了。」
荻莲面色倏地变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要再度摆出这副让她过去曾厌恶至极,却再熟悉不过的态度和声音与她说话?
怎么会这样?昨夜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呢?
「你、你怎么了?」她心悸地问道。
「我没有怎么了。」靖尧望向惨白著一张小脸的她,见她一脸不敢置信,双唇不停颤抖,他硬是将泛滥出满腔的柔情强压下。不行!他不可以如此懦弱,男人的情感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一个女人影响、控制。
他深吸了一口气。「昨夜是个错误,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我不会再犯的。」他冷硬著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