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抚著那道剑疤,充满柔情得几近。雪儿看在眼里、心悬得很高,勇气放得很低,原本想拳打脚踢奉送哭声的胆量,都被那摩挲在颈上的手指给渐渐逼退,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多……多、多可怕,眨个眼就前后两种型的人,现在又用这种温柔的样子,会………不会等一下就活活掐死她?越想越有可能,她哆嗦地抖起,随即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怜、好倒霉、好惨……唔……呜……
「九……九……九什……么的……」她抽噎,委屈又快哭的声调,连话都像沾著鼻涕的小表头,黏黏地。「你、你要做什么,人……家、家不反抗……了,可、可………可……」她用力啜泣一声。「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模……模、模脖子……呜……」接著又是一串擤鼻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