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孝天淡淡地交代著。
说完话,他迳走到休息间的酒柜旁,取下了一瓶烈酒,兀自倒了一杯,饮啜了约莫半杯,他才又把眼神投向跟他进来的斐汉文。
"还有事吗?"斐汉文汕笑著问,他不是不明白邢孝天想问的事,只是他自己开不了口,很难先挑明来讲。
"是你没把要说、该说的告诉我!"邢孝天睨著裴汉文似笑非笑的。
他回来台北的目的,斐汉文比他更清楚,而他却一直没告诉他,他弟弟现在人在何处;就这一点,他实在搞不清斐汉文的用心何在?
这倒不是说他怀疑斐汉文别有用心,而是,斐汉文做事的态度向来干脆得很,这一回却做得拖泥带水,想是事出必有因,而他不能不问这个因。
"明天再说好吗?"邢孝天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这下斐汉文知道自己打混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