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明采!」经纪人厉声,「够了。」
等化妆师忿忿的离去,经纪人叹口气,「你知道她和老板……」
「我不管她和谁睡,」他的声音又恢复冷漠,「做什工作,就该忠于工作。林姐,妳不是吗?你忠于一个狱卒的工作,这多年跟在我身边。」
林姐的脸没有变化,平和的说:「我不是狱卒,你也不是囚犯。」只有指尖微微的颤抖透露她的情绪。
「我不是吗?」
他扬起黑直的垂肩头发,光亮的像是丝缎,「我倒不知道我不是。不过我是不是,你不是应该最清楚。」
等他上台,林姐有些撑不住地坐倒在椅子上。
他看出来了?什时候呢?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她咬了咬下唇,却没有连络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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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瑜胡乱的收苦行李,开玩笑,这种鬼地方,谁住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