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才刚缩进去,五分满的酒已经满到她的颈子边,全身泡在冰凉凉的酒甲,让卿语猛打冷颤。
她顾不得浑身湿冷,缩起颈子,顺道将木盖也给合上,这一盖上,酒香立刻冲进她的鼻翼里,呛的她难受至极,但为了逃命,也只得忍受。
「咳!咳……」
一声声苍老的咳嗽声由远传来,卿语侧耳倾听雍外的状况,只听那老人碎碎念著。「老黑,等送完这批货,咱们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再撑著啊。」
老人安抚著不住喷气的老马,揉揉它的鬃毛,马儿脚一踏迈出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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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车喀啦、喀啦走著,坐在雍里的卿语,压根儿无法动弹,依稀靶觉板车绕了好几个弯,走了好一段路,就在她快要被酒气闷司昏之际,板车忽然停了下来。
「朝总管!您老要的酒,我送来了。」
「麻烦你了,这是酒钱,你算算数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