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所想象的还要大,现下她似乎只有妥协—途了,眼看明天地就要被押进宫里,到底该怎么办?
「唉……」
卿语无奈地叹口气,双手支著颚,晶亮黑漆的水瞳,远望著那颓败的屋脊。
她记得小时候,隔壁起了一场大火,那时奶娘用手盖住她的眼,不让她多瞧。
她以为她只要乖乖睡了,隔天醒来,她的恩哥哥就会出现在她面前,可等到早上她醒来后,他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问爹他去那儿了,爹只是告诉她,他们一家到外地做生意去了。
只是那时候她还小,她不懂,为何到外地做生意,要把屋子给烧了呢?
这个疑问到现在,她依然不知道答案为何,她只是每日期盼著,总有一天,当她睁开眼楮,他就会站在她的床头前,虽然从五岁那年到现在,她都十八岁了,这个愿望依然没有实现……
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