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癌症,让她有了非留下不可的理由,要知道,她已经找了一个月的工作了,是以,她非常迫切的需要这一份工作。
就像小室拓哉说的,他都不怕她咬他了,她又何必惧怕他的报复?
回头想想,他根本不够资格惩罚她,就算她真的已成了别人的妻子,他也不该残忍对她,更不能报复于她。
但她却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思及此,懊悔几乎击溃玲珑,一颗心就仿佛被撕裂了般,令她痛不欲生,顿时,泪雨淹没她那张苍白忧郁,却依然柔美动人的脸,她不胜凄苦的低泣起来。
良久,她抬起湿润的脸儿,迷蒙的视线落在楼梯口。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这么没用?他是她的旧情人又怎么样?
她可以试著忽略至今还深深爱著他的事实,是,她当然可以的,绝对可以办得到
当清晨第一道曙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