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知她当时承受巨变的心情,她是羞于面对他。
向沧海等待著,他要听她的解释。
「不是什么?刚才还口齿伶俐,为什么现在结巴了?」他的语气太急躁,成了一种刁难的质询。
桑恬沉沉吐了口气:「这对我们的合作关系有影响吗?」
她明白,她的提案是一种合作利益的诉求,她不再是无求于任何人、不再是高姿态的艾桑恬。「请求合作自然需要沟通。」向沧海冷冷看著她。
难道合作关系以外,没有其他?那他将她留在回忆中时时牵挂,是他天真又可笑的眷恋?
「即便我有求于你,也别拿从前的事跟现在混为一谈,现在你不是自由旅店的向沧海,我也不是那个有钱有闲、有能力收购旅店的掮客!」桑恬感到羞愤。
要她解释自己怯懦的顾虑,是她强烈自尊所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