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他,不惜在无名无分的时候就将自己给了他,也不曾要求过什么;他怎么能说她对他完全无情?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尤其她根本没有过任何男人。
想到这里,炽烈只觉得自己像个混蛋。
他又自责又后悔,就这么守著她昏迷的容颜,不理会外头慕容夫妇的谈话,直到云飞絮的那一句敲进了他耳中。
就在这时候,昏迷的水湄动了动,唇里逸出一声轻吟。
「烈……」她缓缓张开眼,有好一会儿,她只是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一切,直到他的影像印入她脑海。「烈?」她似乎还没清醒。
「湄儿,是我。」他回道,看著她的眼。
她抬手,又立刻缩回,犹豫了下,她再度怯怯的伸出手,直到真正触踫到他的脸颊……他没有消失,是真的存在。
「真的是你。」她绽出微笑。
「是我。」他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