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那天那么晚了,方恋棠还会出现在公司顶楼的套房?」
「因为——」才要解释事情始末,项怀侬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他立即接起。「喂。恋棠?别只是哭,说清楚!」
夏晨萝一听到方恋棠的名字,眉头又皱了起来。
怎么又是她啊
夏晨萝瞠目结舌,「你父亲他——」
「他得了口腔癌第二期。」夜里,病房外上长廊和著医院惯有的消毒药水味,常令人心情沮丧不安。她怔住了,不知该怎么反应。原来让方恋棠在深夜里找上项怀侬,居然是这样的事。
「方恋棠的广告公司后来拿到了腾达的案子,那一天她和他们公司另一位代表与公司里负责的部门开会开到很晚,会议结束后,她犹豫了很久,才到我办公室要告诉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