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该交代的都在近半年来写成一封封的信,还来不及说的——
眼光眷恋的转向紧握著他的手、哭得眼眶红肿的妻子。
「欣荷,我走了后,你要……」
「我不要听……我只要你好起来……」她任性的摇头,声音破碎的哀求。
丁凯悲伤的看著她,如果可以……
「咳咳咳……」胸回沉重的压力,还有那自四肢百骸传来的痛苦巨大得几乎淹没了他。不……再多给他一点时间,只要再一点就好……
「凯,凯……」
欣荷惊慌的喊声打破了病房内的宁静,众亲友焦急失措的大喊医生,丁凯努力压抑下疼痛,虚弱的道:「我没事……」
「凯……」
妻子的眼泪像蜡泪般烫在他手背,他眷恋地凝砚她,「我爱你……」
「那就为我好好活下去……」她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