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丫头虽然口口声声气他、恼他,甚至恨他,可是在他重病之时,却衣不解带的守在他榻前。
这代表著什么呢?
手,不由自主地轻罩在她头顶,感受著她那如缎般的黑发。
「你醒啦!」
突然间,「啪」的一声,赫连又槐的手背一阵的吃疼,他不敢置信地望著行凶的荆灵香,深邃的眸中写满控诉。
「你……」
「一醒来就毛手毛脚的,你好不要脸。」
见他睁开眼,心中大石蓦地落了地,她不著痕迹地吐出一直压在她胸口的那股烦闷之气,但嘴上可不饶人。
她照顾他,是基于道义,可不代表她已经认命,是以一个妻子的立场在服侍丈夫。
「我模我的娘子,有什么不要脸的?」赫连又槐气闷的反问。有时他还真觉得这丫头其实睡著了可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