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雁鸣飞张大嘴,整个人完全愣住了。学医这么多年来,生平头一遭亲自尝到什么叫「惊掉下巴」的滋味……
「这……不好吧?」语气很是为难。
「为什么不好?」有点小火地蹙眉。
「男、男女授受不亲……」
「我又没让你跟我挤一张床!」别缇不以为然地说。
「但……孤男寡女……妳的名节……」
别缇从小就跟著随兴不拘、无视礼教的何凤栖,在何凤栖的教养下,她对男女礼教这种迂腐观念十分不以为然,一听雁鸣飞支支吾吾地在意著什么名节问题,忍不住大翻白眼。
「原来你怕这个啊?这也有解决办法啊,把你阉了不就得了?」她没好气地说。
「啊?」雁鸣飞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两步。
一看他脸色变了,别缇兴起捉弄他的念头,转身握住砧板上的刀柄,用力抽了起来,在空中挥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