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难过例!舞者的手脚总是比常人脆弱,也更需要保护。」蒙妮卡握住她没受伤的手说:「好在这不是永久的伤害,复建以后,妳又可以回到舞台了。」
「昨晚她觉得有点累,我就曾警告她别开车,可她任性惯的。」露芭娃同居的男友说。
「谁晓得大半夜了还有人在溜狗,而且一溜就是六条,真是个疯女人!」露芭娃噘著嘴说。
大伙纷纷给她安慰,并提供她一些医疗和法律建议,整个病房闹烘烘的,直到护士来说探病时间已过才结束。
在临走前,露芭娃叫住紫恩说:「一切就看你的了。」
面对这种场景,高兴或伤心都不对,紫恩只能诚恳地说:「我想,大家仍宁愿妳是吉赛儿。」
「妳是够资格的!我祝福妳能跳出不一样风格的吉赛儿。」露芭娃的笑容有些苦涩。
不一样的风格?紫恩走出医院后,一路静静地寻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