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舒适中,有个模糊的影子在她眼前晃著,然后,一只冰凉的手触到她的额头说:「奇怪!也没生病,怎么喝起酒来了?」
那冷意让紫恩陡然清醒,大叫著,「你回来了!」
维恺笑著露出一口白牙说:「喝酒的原因有两种,一是喜、一是忧,妳是属于哪一种呢?」
呃!这应该是最好的表白的时候吧?紫恩从躺椅里站直,退后几步,嘴巴出来的竟是,「外面冷,喝点酒取暖吧!」
如果把他灌醉,事情会不会好办一些呢?
可惜他不上钩,还先把酒瓶收起来,再面对她说:「有什么事可以和我分一享吗?」
紫恩吞了几次口水,可就是开不了口,眼看著他将走进计算机房,她才哑著嗓子说:「我……我是有不好的事。」
「是什么?很严重吗?」他关心地问。
「呃!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