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恭喜妳啦!」维恺要笑不笑地说:「这就是妳半夜愚蠢地在练舞室顾影自怜的原因呀?」
「我才没有顾影自怜呢!一下子接到任务,觉得有些失措,总想练习得更多,以免别人失望,自己也失望。」她说。
「就从来不怕我失望。」他冒出一句咕哝。
紫恩不明白他的情绪所为何来,所以不敢接腔。
膝盖上的痛已逐渐消失,维恺的按摩以另一种方式刺激著她的皮肤,并直上心头,全身都有电触感。
「好了!」她推开她的手说:「我得站起来试试,看还能不能走路。」
她像个孩子一样,缓慢地在客厅里绕了一圈,又从灰蓝屋走到浅紫屋,回头一看,他正常著嘲弄的笑容看她。
「双脚能走路的滋味实在是太棒了。」紫恩不在自地说:「趁骨头还能动时,应该多走走。」
「妳说这是什么话?骨头不能动,也要几十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