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他告诉你的?你就因为他而怀疑义父所说的话?」常喜更生气。
「不是。」月灵深吸口气。「义父,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常喜还想怒责的语气忽停,他瞪视著月灵。
「狂剑什么都没有说,也不为任何事做辩解,是我自己想起来的。大哥会坠下无命崖,天绶门的傅门主固然脱不了责任,但是那场决斗是大哥下的战帖,大哥就必须承担决战的后果。」
「灵儿……」常喜震惊地跌坐在椅子上,月灵却一脸平静。
「我知道义父恨天绶门,可是狂剑已经不是天绶门的人了,义父与傅门主之间的恩怨,早与狂剑无关。我知道义父也反对我和狂剑来往,可是狂剑与我之间的一切,早在你和天绶门正式对立之前就开始。狂剑早就在我心里了,我没有办法在爱狂剑的情况下,嫁给任何人。」她无伪地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