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暖身御寒的被褥、外衣。
石洞中一片黑暗,在这黎明时刻里不点著灯火的话根本就伸手不见五指,但轻红依然毫不在乎,像个婴儿般将手脚蜷在一起,任凭寒冷冻僵她瘦弱的身躯,任凭泪水顺著脸颊滑下,一滴一滴滴落在石床上。
轻红抚著石床想著当初萧森在此养伤时,白天时她为他准备食物和日常所需,为他–面做馒头,使尽镑种方式,用骗的、用哄的,帮他张罗衣物,甚至还请麝月准备了针线、布料,想亲手为他缝制衣服;晚上,她谨慎地回避,小心地走著,强忍著少女的矜持,到石洞中为他疗伤,与他作伴,可是现在呢?她自己弄砸了即将来到的幸福,那些为他缝制的衣裳,不知可还有机会为他亲自穿上?那些曾经热腾腾的馒头,现在早已冷了,丢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如同萧森曾有过的热情,都已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