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样的美,这样的温柔可人,他真舍得伤她?
但他却又不得不如此,或许打从他决定娶她,就已经在伤害她了。
风起,湖面涟漪蔼开了,或许苦儿不知道,她像涟淆,他如风,在吹起她的层层涟漪后,他反倒驻足,不舍离开了。
就如同那个让他情不自禁,烙下的吻……
马车持续往北前进,连续赶了一个月的路,路上开始飘雪,而苦儿感到十足新奇,望著南方难得一见的雪景。
他依旧温柔待她,不再出现上回那种冷硬的口气,几乎让她以为,那不过是她的一觉,其实他一点都没变,但她却无法忽略,当初乍听到他不耐的口气时,她有多么心惊与错愕。
马车的颠簸,让苦儿备感不适,庆幸北方急速下降的温度,让她冷得直想望著厚髦酣睡,因此减少了她反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