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不是都爱说‘秀色可餐’吗?你不看会很可惜呢!」金璨璨不怕死地继续逗弄司空勋。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不发威,她真将自己当病猫吗?司空勋被气得豁出去了,索性睁开眼骂人:「你以为这很好玩吗?你实在太不检点了……呃?」待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后,司空勋又顿住了话。
谤本没有任何养眼的景象可看,金璨璨早已穿上司空勋的大衣了,那件过大的衣衫还将她从头包裹到脚,她整个人几乎被可以塞下两个她的外衫给淹没,肩线长到手肘地方,袖子折了两折还太长,走动时还必须七手八脚地拉起拖地衣摆,否则她准会跌跤。现在的她就像披著被套出门般,模样说有多滑稽就多滑稽!
金璨璨憋著笑,张开双手面对司空勋:「原来我这样叫不检点,那你记得下回叫裁缝做衣服时做小些,这样我穿起来就能检点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