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是这么对待你所同情的每一个人?」
雅代神情一震,结舌语塞,手电筒的灯光慢慢自白霭然脸上移开。
沉默中,白霭然摘下的贝雷帽,柔荑捧至腹前,垂眸汪视著。
雅代徐缓地站起身,俯视著白霭然。
白霭然知道雅代在看著她。「你知道吗——我也有一顶贝雷帽,跟他的一模一样,在科茨港那年,或者更早前——就有了……」纤指轻轻将发丝句至耳后,她重新戴上贝雷帽,站起身来,露出绝美笑靥。
即使那容颜被阴影掩盖,雅代依然感受到了。白霭然像朵自行会发亮的花,她既美又能使人感受温情,她不只是那个被当成赌局的清灵海岛美人……
雅代突然溢出笑声,低低地,难以觉察。
白霭然还是愣了一下,待她回神,帐篷里,只剩她一人和雅代留下的手电筒。
那光芒指引她找到舒适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