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独斋是凭著一张挑剔的嘴,加上锲而不舍的游说,几经折腾才得到时勉信任,帮宁家堡带回这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上等佳酿。
「啊,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她蓦地站起。「前年窖里出一味新酒,哥哥特别为您留了一瓮,正好是喝的时候,我这就去拿。」
须臾,她捧著比半只西瓜略大的瓮坛回来。酒铺掌柜正好送来饭菜,一见时恬儿拿著什么,赶忙接了过来。
「小姐,这么重的东西,您怎么不叫底下人代劳——」
「我还堪得起。」时恬儿笑著回答。「烦劳拿根杓子还有酒瓶来,我倒点让四爷试试。」
酒液一注进瓶子里,一股蜜香味儿立刻沁满屋房,可宁独斋发觉,这酒香和他喝过的桂花酒,不太一样。
懊怎么形容?他蹙眉思索。这香味感觉更雅、更醇,有一股近乎空灵的芳香!
「这酒——」他眼透著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