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理,今天还是自己来上班?楼议员没送你?」
沈书馒澄清道:「我跟他没关系。」但向来严肃的神情,倏地柔和许多。
自从离开楼耘绅住所之后,她一直提心吊胆,整天心神不宁,深怕他会突然出现找她质问。
她的顾虑显然多余,因为接下来几天,他就像蒸发似的,无清无息,她一方面感到庆幸,一方面却有股浓烈的怅然笼罩心头。
人虽然没出现,但每天中午,他还是都差人送精致可口的便当给她,以及一东粉红玫瑰,和一张倾诉思念及爱恋的小卡片。
照惯例的,那些便当她都原封不动——因为总是忙到忘了吃饭,最后都拿去喂野狗;至于花束她顺手交给清洁女工,卡片则被她扔在杂物箱中。
她虽然严肃了点,却仍是个女人,一个有血有泪的女人,有人这样对她,岂有不动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