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君忍不住低笑,就见她掌心只是略微红肿罢了,可却被她形容成好像快被打断似的,更何况,他早已事先吩咐过杜大娘,只准打痛不能打伤。
「是吗?那唐聿君就在此恭候你阿爹大驾。」不知怎地,他低沉的嗓音竟掺杂著不知名的冷漠。
「你!咦,这是……」原本已准备好承受另一股剧痛的她,突然感觉手心凉凉的,她一睁眼,愕然地瞅住他的举动。
他干啥这么好心替她上药?呃,这药膏该不会掺有剧毒吧?
不对、不对,倘若是毒药,她怎么会感觉手心不再像方才那般疼痛了。
卫心荞瞠圆一双大眼,仔细地盯住将她的手当成易碎琉璃般看待的唐聿君。
难道,他被她刚才所撂下的狠话吓到?
可立即地,她马上否决掉这种可能性,因为唐聿君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惧怕任何事物的大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