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儿,过去的恩怨是我一手造成,现在丁瀚霖已死,我……」
「师伯请勿这么说,整件事情师伯也是受害者。」李岩非是不讲理的人,自然不把丁瀚霖所做之事,迁怒到谢擎天。
「当年若不是我太沉溺于丧妻之痛,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番话听得李岩一头雾水,连忙问:「晚辈不明白师伯的意思。您跟先师既然为同门师兄弟,何以先师要跟师伯订下三年一次的约战?」
「说来话长。」谢擎天的目光投向遥远的某一处,声音幽远的道。「我的妻子生来体弱多病,本是不适合怀孕生子,可为了给谢家留后,她坚持一定要生产,只怪我亦是望子心切,就没有积极阻止她。岂料,她难产而亡,我又因忍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整日以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