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收了巧儿当通房,是你先背弃我。」提到这,巩棋华难过的低头。
「那天的事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我会忘了后来的事,也不可忘了自己有没有喝酒,可是我没有我没有,我本就不是会喝酒纵欲之人,你懂我的!」他执起她的下颚,要她看清楚他眼中的坦荡荡。
看到他一派坦率,她咬著下唇,犹豫的说:「可是巧儿她……」
「是!每个人说她性情温婉,是个守本分的丫头,说什么她不会冤枉或刻意陷害我,但难道我就是会玩弄丫鬟的人吗?」他的口吻隐隐带著怒火。
说到底,她宁可相信巧儿而不愿意相信他是吗?
「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相信他,但她的心很痛,一想到他跟巧儿有了夫妻之实,她的心就揪痛。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那晚的事的确毫无记忆,就连自己身上的伤痕、咬痕也全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