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手脚笨拙地替自已疗伤的可怜模样。
「不,涓涓知道相公是为商行的事才去岳家,所以涓涓一点都不会生气,但是涓涓是在嫉妒。」
「啧,你在嫉妒什么?」
「涓涓在嫉妒岳小姐,嫉妒她能得到相公的疼爱。」她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惊人。
「难道你也想得到我的疼爱?」他邪邪一笑。一种怪异的感觉开始蚕食他。
「想,当然很想了。」慕容涓涓毫不迟疑地低喃。
「你很想的,应该是得到未来东方家主母的身份吧?」东方将邪摒除这种怪异的感觉,残忍地讥讽她。
「不,我没想过当什么主母,我真的只想得到相公的疼爱。」慕容涓涓倏地转过头,激切地说道。
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透露出内心极度的渴求。不过,最可耻的一点是,她竟不要脸地对夫君示爱。
她赶紧转过头,难堪又窘迫地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