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我的东西,为什么又不许我向外追求?」轻槌著他,她的泪水溃了堤,一颗颗的滑落脸颊。
她的泪化成了汹涌的波涛在他胸口翻腾著,近似控诉的语调更是回荡在他耳际,久久不去。
是啊,既然给不起爱,又为什么不允别人爱她?控制著她真的只是满足个人的大男人主义?如果单单只是如此虚荣,外头多的是女人肯为其所控制,他又为什么要如此苦苦相逼?他真的很喜欢有她相伴的日子,所以不允许有别人来剥夺他的快乐。
沉默了许久,任君睿开口说:「我不可能会放手。」看著她哭红的眼,一股莫名的心疼压在他胸口,挥之不去。「明天我会教人把你还我的东西再送回来。」他看著她,「我相信你会收下的,是不?」
这算是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