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上了停在墙边一部黑汽车走了,那小老头行色匆忙,回头进门,红漆大门再度封闭。
曼儿手里的小狈忽然开始蠕动,叫了一声就爬起来,活像是起死回生,曼儿惊异地看牠,拍拍她的头,小狈摇摇摆摆跑开了,曼儿却不由自主立起身来,慢慢过了街,走到邻家宅邸之前。
门市钉一副铜牌,简简单单写了「薛宅」两字,然而从这两字看不出什么苗头。曼儿自己猜测著,薛宅有医生出入,莫非那男孩是个病人,在家疗养?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不在宅邸,却被孤零零安置在书楼,空旷的一个人,像被隔离……是他身上有著传染的疾症吗?那又是什么疾症?
许多问号在曼儿脑海叮当的响。他们家搬来未久,对于这一带左邻右舍相当陌生,即使与她家紧邻的这户人家,也全然不知其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