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饭店的途中,他们一句话也没有交谈,车内的气氛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而且一直持续到晚餐过后。
回到房间,别离烦躁地躺在床上,拿著选台器在频道间胡乱跳来跳去,找不到一个能够让他静下心来专注观赏的节目。
一阵门铃声陡地响起。
他冷凝著脸、赤著脚走去开了门,一句话也没说,随即掉头一坐进沙发内。
站在门外的海洋提著一个竹编的小篮子,小心翼翼地跨进房间内。她不习惯绷著脸不理人的他,感觉很不舒服。
「离,我做了巧克力布朗尼,你……要不要吃几块?」好说歹说,饭店经理还是看在她是别离的同伴份上才破例同意将从不外借的厨房借给她使用。
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她手上的小篮子,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悦,但是一阵阵飘来的浓郁香味已经一点一滴地蚕食掉他胸腔内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