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都明白,再怎轻蔑、看淡感情,男人仍有‘必要’的欲望该发泄,不是吗?」
江百川额际一抽,猛地扳转她的娇躯,双掌压住她的皓腕,让她躺在柔滑的床被间。「你跟怡童真见过面了?」深折眉心,他的眸光闪了闪。晚间,他正与他人缔结商约,古怡童莫名挂了通电话告诉他,杜露来台,而且她已见过杜露了……
杜露不语,别开绝色的容颜,埋进他的枕头里。
「以后,你不须再见她。」他沉声说道。「我们之间与她无关。」
「你这是在保全她的尊严,还是在轻慢我?」杜露转回美颜,哑声低吼,心里是那地委屈、困惑——到底他俩之间,只是单纯的感官刺激?她只是他的泄欲对象?
「一个绝情人用不著保全她什么!」江百川神思深沉地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