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寐多梦,口干舌燥,五脏如焚,偏偏阴寒内气缠绵肺腑,加上他外表似冰却多思易怒……
药石的帮助实在有限,若要用金针,这样胡窜的内力,几乎无可下针的穴道。
久病让他更浮躁,若是他嚷出来也就好了,偏偏墨阳只是一个劲儿的忍,极其痛楚的时候,常常把手腕抓出深深的血痕,她医治几乎见骨的伤口时,心底实在忧伤。
「墨阳。」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她说道:「你这病,药石罔顾,我想你也是明白的。」
「我明白。」他表情冷冷的,垂下浓密的眼睫,「妳若真的怜悯我,就该给我一刀痛快,别让我受这零零星星的苦。」
「要死你不会自己去死?」小秋轻蔑的撇撇嘴,「你这人真坏心,要二公子背条人命!」
「……我不能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