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为什么不喜欢宇妥医师?」他问,两手各拿一根长叉,分别烤棉花糖和奶酪块。
陶子墨盯著火光中的棉花糖,抱怨著。「她怪怪的……又很凶!上次,我和米夏姊姊去地窖搬奶酪时,她甩手弹我的耳朵,而且她居然知道我叫『小桃子』……还说望月哥哥是贼……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皇廉兮吃著烤软的奶酪,笑而不语,听她继续说。
「可是哥哥说她以后都要住在这儿,那我肯定要吃苦头……那天,她叫我跟米夏姊姊去做健检,我们都没去,她一定又会弹我的耳朵……」陶子墨说著,小手不自觉摀住双耳,摇摇头。「廉兮哥哥,她真的怪怪的……你可不可以跟哥哥说别让她住下……」小鹿般水亮的眸子,直勾勾望住皇廉兮。
皇廉兮无奈地垂眸。「子墨──廉兮哥哥只是农场的客人,怎能反对主人做的决定。」他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