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月瞧著丈夫似笑非笑的面容,不知怎地,心中竟泛起阵阵不安,她蹑手蹑脚地想溜回营帐内休息,却被他从身后搂个正著。
「我有话要说呢!」
他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名月的颈项上,惹得她全身软呼呼的,几乎忘了自己才醒过来,病还没好哪!
「还疼不疼?烫不烫?」赫连那山关心地扳过妻子的娇躯,仔细地抚著她的额头检查。「你病还没好,怎么可以下床乱跑?打仗是男人的事,女人家不能管,知道吗?」
「制造战争的是男人,所以打仗当然是男人的事,不过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女人!」名月不服气地反驳,看样子她那想当军师的雄心壮志,并没有因为这次的意外而稍减。
「是吗?那我问你,遇到危险时,为什么要男人来救你?还拼命喊我的名字?」这会儿他脸上可没笑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