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抓痕,埃尔罗伊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并非羞愧,他可不会羞愧。但在女士面前提那种事总是不雅,那种男女之事,以及在印第安人营地里发生的一切。但医生并没追问这些抓痕是怎么弄的,埃尔罗伊也没多说。
那场报复真激动人心,也让埃尔罗伊不必再担忧印第安人离他家这么近了。见鬼,干掉他们易如反掌——奸污起来也不过举手之劳。他真不明白自己干嘛一开始对印第安人如此忧心忡忡的。看出那个抓伤他的小野蛮人并非纯种印第安人时,他略一犹豫,还是上了。那双纯种印第安人不可能有的眼楮仰视著他,目光里满是憎恨。但他依旧奸污了她。是那场杀戮让他热血沸腾,欲罢不能。埃尔罗伊直到完事也没意识到她已死在身下。他对发生的一切毫无负罪感,只是因不时地想起那双眼楮而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