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少爷也喜欢动刀动枪,屋子里可能有些伤药;如果二位爷不想找大夫,那就我找伤药,或许派得上用场。」
那俊寒著脸,瞪视这个唆到让他有些起疑的管家,「谢谢,你请吧﹗恕不相送﹗」
那俊本就伤得不轻,能站著和这个唆管家讲这么多话已经是奇迹了;待管家一走,他精神一松懈,整个人砰的往后摔倒。
见状,香萝一时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是拖又是拉,费尽千辛万苦,总算将那俊拉上床。
但那俊上床后,问题又来了,她得帮他把衣服脱掉,才能为他上药。不过她从没替男人脱过衣服,所以压根儿就不懂该怎么做才对。
香萝只好睁大一对冰灵灵的美目,瞅著那俊昏迷不醒的模样发楞。
老实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这么肆无忌惮地看一个男人,尤其看一个强娶自己、强要了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