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乐。”
谢云潇承认自己是华瑶的老师,华瑶不禁更想笑了,也更想戏弄他了。
华瑶流露出一丝恶意:“是又怎么样,你管的着吗?”
谢云潇声调低沉:“你的性情太过顽劣,我也无法再管教你。”
华瑶扯住他的衣袖:“老师,我记起来了,《诗经·风雨》那句诗的意思是,‘自从我见到了那位公子,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打动我的心’。”
白纱罩窗,红烛滴蜡,灯光倒映在她的眼睛里,她轻声问道:“我说的对吗?”
谢云潇走近两步,华瑶退到了墙角里。他直视她的双眼,像是要侵占她的目光:“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这四个字,如同一根轻柔的羽毛,飘落在华瑶的耳边。
华瑶与谢云潇的距离仅有半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