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骧一则是不禁怀疑,她少的那根筋根本已从她的基因里消失殆尽。
他已经把很多资讯都摆在画室各处了,今天是最后一式,她再没瞧见,他就投降求婚,顺便把存折交到她的手中,反正他输她已经输得够惨了,说他用钱买婚姻,他也认了。
清晨,报纸与咖啡摆在餐桌上,看起来很可口的壮男坐在旁边,费巧顶著鸟巢头坐下。
因为与画家交往,几年下来,她多少也培养了吸收艺文新闻的习惯,喝著咖啡,看著报纸,头条新闻是台湾画家萧一在经济萧条之际,创这次香港佳士得春拍的消息。
她抬起头,看著眼前一脸髭须的男人,扁扁嘴,「喂,这个画家,你认不认识?我看过好多有关他的新闻,和你只有一字之差,可是你看看,四百二十万港币,厚……」她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不搭腔,继续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