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会主动多说什么,她淡淡的开口,「你……知道最后我为何离开吗?」
他转回来看著她,「我没有怪你。」他低下眼,「当时的我确实很糟。」
她摇头,「你记得吗?有一次你联展回来,意志消沉,说著另一位画家的作品,还说那位画家有个能干的老婆,替他写了所有的文宣与主题,甚至是作品介绍,你满眼的羡慕,神情无奈……」
萧骧一瞬间明白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没有搭腔,任由静默在两人之间扩散。
徐百惠也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但她要放过自己,就必须把心里的纠结过程陈述出来。
「我懂了,是我的错。」他看著她,「我很感激你当时的陪伴。」
她落下眼泪,「谢谢你。」
接著,他们没有再说话,但确实都释放了彼此。
「我该走了,谢谢你愿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