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打了他一个耳光,若非他抓住她的手腕,她还想再打下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贺默可。」
「或许是吧,」他叹气说,「但是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真正的身分。」
她的心稍稍往下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想看,一个女人自称是孀妇,你如何解释你还是处女这件事?」
「你知道?为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我不想让你难堪。」
「噢?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使我难堪就没有关系了吗?放开我,贺默可。」她以冰冷的口气命令。
「你的手不会再乱打人了?」
「那个耳光是你应得的。」
「我所应得的与我所能享受的并不能永远相配合,夏蕊。」他坦白的告诉她,「而我们是在谈你。」
他放开她,她一面揉著手腕一面思索应付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