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猜测太正确了,使她不禁怒火中烧,「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走到他面前,手扠在腰上,「我来这里不是要结婚的吗?当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的时候,我没有权利懊悔吗?你曾经告诉我可以让我有时间先了解你,而我只在这里五个星期我们就结婚了。」
「我认为你在这段时间内已经很了解我了。」他讽刺说。
她脸红了起来,「那不是重点所在,此外,是你的态度使人猜疑,你不能否认你那天很生气,默可,牧师一走,你甚至连一句再见也没说就跟著走了,而你现在仍然在生气,我想知道为什么。」
他直视著她的眼楮,他有两个选择,他可以安抚她,把他们的关系回复原来的样子,或者他也可以变化变化,老实的告诉她,那将使她对他完全的失望,前者对他有利,后者则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