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思将仇报,在先皇面前密奏我阿玛的谣言。若不是我阿玛引狼人室,我全族八百余人怎会遭此恶劫?这一切,都该怪你。」她说到悲愤之处,恨不得手刃仇人,但又觉得这样太过便宜他了,她要等著看权倾一时的鄂亲王府如何走向衰败颓亡的路。
「绿柔,你别怪他,真的不是他干的!他对查良尔亲王感念甚深,怎么会造谣生事?何况他当时只是一名掌管宗室族谱的小辟,人微言轻,先皇又怎会相信他的话呢?你真的误会了。」敏慈在一旁急急地辩解,却换来绿柔更大的怒火。
「哼!敏慈,我的好朋友、好姐妹,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干的?难道你早在觊觎我的未婚夫,暗中交往却把我瞒在鼓里了?」
「够了,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评断我的家人!」鄂比泰眯起双眼,危险地盯著她,「当年陷害你阿玛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