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准你逃离,更不准你用死来逃避,听见没?」捧著泪流满面的小脸,他一句又一句不准的的命令她,但他手指的轻头却泄漏出他内心的慌乱,生平头一次,他尝到怕的滋味,全都是为了她、他的小女人。
「我对不起师父,无法完成他的心愿,害师父白白浪费心血培育我多年。」范肃华早就把房间留给两人默默退开。
「可恶!」任行云龇牙咧嘴的抗议道:「你就只记得舅舅的授业大恩,怎么就忘了我的救命之情?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取走。」把她压在胸前紧密拥住,不住的安慰著自己,至少此刻他还可以拥有她。
封闭多年的情感,一旦倾泄,就是绝对的狂烈,就像任行云。他下令紫麟宫全体动员,不在乎得罪人,野蛮的要把整个江湖给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