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
他冷哼一声,没有答腔。
「畴哥的话当然有一点。」她淡淡地笑,「不过……田野,你知道吗?刚刚说给你听的那件事,别说畴哥,连小全都不知道。」
「啊?」
「在天台看见爸爸的那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小全。」她凝视远方,「我知道,爸爸不会希望别人知道他曾经想过寻死。他的自尊心太高了,就跟我一样。」
他摇头。「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笑,「一模一样的牛脾气,死都不肯认错。」
「你不一样。」他停下脚步,低头看著她,肯定地说:「就是不一样。」
望著那双坚定的眼楮,眼眶又是一阵酸涩。
他是真的相信她,相信她不会死抱住自己的尊严,相信她不可能忘记自己的责任。
「话不要说那么满。」她提醒他,「别忘了,我可是对你整整发了好几年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