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后,当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她再也无法忍受,需要有一个宣泄的出口,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一直依赖的邻家哥哥。
他似乎还是觉得不满意,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至少你也可以‘后来’跟我说!」
「我在生你的气。」她坦承不讳。
他不确定地看她一眼,声势立刻矮了一截:「……喔。」
瞥见他心虚的反应,她往前跨步,借以掩饰不停涌上的笑意。
他低咒一声,迅速跟上来,走在靠马路的那边,赌气不说话。
「……那一天,我看见爸爸一个人站在天台的栏杆旁边,低著头,不知道在做什么。」走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告诉他这许多年来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梦魇。「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害怕起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然后,我开口叫他。爸爸回过头,只是对我笑笑,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