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其它的事吗?当然是吕伯伯的事!」
她安静下来。「……小全告诉你的?」
「对!」他直接承认,反正她一定会知道的。就算他不说,奉全是个老实的家伙,回家以后一定自己认罪。
出乎意料地,她感觉不到任何的不悦反应。或许,也该是时候让他知道了。「是吗?」
「就这样?」他眯起眼楮,「你没有多的话要跟我说了吗?」
她拿斜眼瞥他,青筋在本来就不是很和善的五官上跳动,看起来忒是吓人。但是,她已经太了解他了,这只纸老虎也只会在和她有关的事情上,会莫名其妙地因为类似这样的理由暴跳如雷。
……也够了吧?那个时候的愤怒与伤心,早就已经因为他这些年来的执著和在乎,消融殆尽。
看著男人不悦的表情,心中涌起愈来愈熟悉的温柔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