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平之不加修饰的说法让房初倾的身躯明显一僵,好半晌后她终于开了囗,但语气之中却带著淡然。「至少那时候,勤天的伤已经好了。」
「的伤是好了,可是心伤呢?」他一针见血的说道。
「心伤总也会有愈合的一天,只要他愿意放下。」她总是这样说服著自己,因为唯有这样她才能毫无牵挂的离去。
事实上,唐太医已经为她诊过脉了,想来大娘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因为她要青儿下的毒,能解者屈指可数,就连唐太医都束手无策。
而就算那些人真的存在,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也不可能,所以她放弃了。
她不想让她身躯内的毒扰了她和赫勤天的宁静。
与其四处奔波找解药,不如就让她静静的伴在他身边,恣意地享受著她原以为此生已不可得的幸福。